父?”耶律达尔突然严肃了起来。
耶律苍珞蹙眉,只是片刻间,就回过神来,说:“见过了。”
“那祖父应该是很高兴,毕竟堂叔带回了那么多的粮食与药材。”耶律达尔说话间视线在林铮与萧笙的身上审视着。
林铮这两年并没有在总舵中,而是在西凉。
至于林铮在西凉到底做什么,不得而知。
但林铮身边的这个女子,按照林铮这三年在西凉的迹象,这个云笙并非南越人。
那言行举止以及对耶律苍珞的不屑,也不是商贾之家能养出来的。
耶律达尔似乎猜测到了什么,目光又落在萧笙的身上。
萧笙端着米酒看向耶律达尔,神色晦暗的尝了一口。
接下来,毡房中只有少许的对话,几乎都是三个男人在聊着。
耶律达尔偶尔把话题带到萧笙的身上,皆被林铮给挡住,甚至语气泛冷,丝毫不给耶律达尔任何情面。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一场看似平平无奇的宴席就这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