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了。
萧笙坐下后,直接问:“没想到秦公子会前来凤城,当真无孔不入啊。”
一句话中点透了秦舒锦前来凤城的目的,语气中也透着几丝嘲讽。
秦舒锦自当没有听出萧笙的嘲讽,坐下后,含笑说道:“没有办法,公主也知道因着陈家的事情父亲没路可走,如今只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了。”
“那秦公子可得多上心了,这凤城可不比帝都。”萧笙原本想说‘军中可不比帝都’,想想还是算了,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想给自己立一个敌人出来。
“多谢公主提醒,在下一定会多多上心。”秦舒锦没想到有朝一日与萧笙谈话也能这般幸运如流水,尽管话中藏着言外之意。
萧笙但笑不语,把玩着尾指上的玉戒。
秦舒锦看向榆欢以及两侧站着的侍女,他说:“能否与公主单独说几句话?”
榆欢瞪着秦舒锦:“男女有别,秦公子有什么直接说便是,若是奴婢再随便让人扇公主的脸,那奴婢可就真的该死。”
秦舒锦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