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卡了壳,半饷,才不可置信的低语:“他怎么会推你……”
季馥宜听到她这种娇软的声音,本能的觉得有些厌恶,一些深藏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翻涌,在那些画面里,季母总是紧紧靠在季父身边,像条柔弱无骨的蛇,而那人不管怎样态度恶劣,她依旧都是这样的声音,让季馥宜听了难受。
季馥宜打断她的絮絮叨叨,说:“他对我们什么态度,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
季母低低的说:“可他是你爸……”
季馥宜叹息一声,她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像是一层薄薄的冰,一层又一层的堆积成巨大的冰山,终于在这天裂开了。
“妈妈,”季馥宜的声音很飘,令季母感到有些恐惧,她说,“好言难劝想死的鬼,您好自为之吧。”
她挂断了电话,季母下意识的打回去时,发现已经无法接通了。
季馥宜拉黑了她,认识到这点时,季母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捂住脸哭泣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将消息告知父母后,季馥宜便将两只行李箱摊在客厅的地板上,按照自己列下的list,开始收拾行李。
她常常旅行,进剧组时,收拾行李常由助理代劳,日常度假,季馥宜从来都是自己收拾。
她享受这个过程。
季馥宜收拾行李,一向很有条理。
衣服分类,搭配好之后再放进行李袋,这样就不用每天翻得一团乱。
鞋子放进鞋袋中,放在箱子的侧面,既不占空间,又可以每天换不同的鞋。
正当她在挑选衣裳时,郁薇打来了语音电话,声音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