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只能感受到疼痛了呢?
千惠曾经听要说起来他和祈织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喜欢祈织的女生为了救祈织当场死在了他面前,祈织心里有些崩溃要自杀,然后要阻止,祈织就开始恨上这个兄弟了。
只是没想到祈织那样的人居然用情这么深,要就是那个可怜的替罪羊了。
“也不是说祈织多喜欢冬花,是愧疚感吧,尤其是冬花的家人因为她的突然离世也深受打击。那么血腥的一幕就发生在面前,祈织的压力太大了,如果通过恨我他能心里好受一些,那就恨吧。”
要当时一脸苦笑,千惠安慰了几句,主要还是通过身体来安慰的,效果也出乎意料得好。
可是现在她没想到的是,居然能听到本人又把这个故事重复了一遍。
她看起来像是心理学家吗?这种事情她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啊,如果随意几句话就能开解的话,祈织和要之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势如水火了。
“如果不是他阻止我,我现在应该已经见到冬花了。”
祈织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以及千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病态。
千惠并没有从祈织身上感觉到死气,他有些冷漠,时而忧郁。
但怎么说呢,依旧是一朵活的高岭之花。
“我挺听要说过很多你小的时候的事情,祈织,以前你们关系很好。”
千惠没有接祈织的话,不管怎么都不好说,是让他去死还是让他继续厌恨要呢?
祈织愣了一下,很快淡漠的神色重新回到了脸上:“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好提的。”
“祈织,那个冬花对你来说比要还重要吗?”
千惠对冬花没什么恶感也没什么好感,毕竟只是一个只存在于别人记忆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