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千惠想的那样,右京连早饭也没吃就直接回来了,似乎在房间里自慰呢。

隐密细碎的呻吟,就像是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有些禁欲。

千惠倚靠在门上,或许是觉得房间里很安全,男人完全是赤裸着身体,凌乱的被子盖了一个角,肌肤若隐若现。

能看到男人躺在床上,手深入了被子中,或许正在抚慰身体渴望已久的欲望呢?

但是看来效果应该不大,男人脸上难耐的表情,意味着此刻他自己对身体的抚慰一点也不满足。

千惠听够了,也看够了。

“右京一个人在房间里做这种事情吗?”

右京突然被吓了一跳,他看向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千惠:“千惠?你怎么会突然在我房间。”

千惠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向严谨的男人有些慌乱地扯了被子包裹住身体。

没戴眼镜,头发也因为难耐地躺在床上摩擦而有几丝乱了,但依旧是美的,吸引人的。

看起来像是被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小绵羊一样,好脆弱呢。

“听雅臣说你不舒服,所以我想来看看你,但是敲门也没有反应,我就直接进来了。”

千惠自然地在床边坐了下来,侧身看着已经坐起来的右京。

“是、是这样吗?我没事,只是有些累,所以”右京努力平静地解释着。

“所以右京迫不及待地回房间自慰了吗?”

“我、我没有!”

右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承认,但下一秒他也知道这个解释有多苍白无力。

不说千惠什么时候进来的,肯定听到他的呻吟了,而且他现在没有穿衣服,完全看得出来。

右京觉得很羞耻,被兄长的恋人撞见了自己在自慰,他自己也有那种不堪的心思,否则也不会在意外撞见千惠和昴偷欢就身体难耐空虚了,自尊也觉得难堪。

“我听右京的声音很难受呢,也是,如果不是太空虚了,也不会一早就在房间里自慰。”

千惠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完全不顾男人的自尊心继续践踏着右京可怜的自尊。

“我不是那样,千惠。”

右京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祈求,可是为什么听了千惠的话以后,他的身体却变得更加骚动了呢?

不是,他不是那种下贱的男人。

千惠仔细欣赏了一番社会精英颤颤巍巍的可怜模样,她觉得自己有点异常的兴奋。

把精英律师教导成一只摇头晃脑带着项圈的母狗,不是一个还算有趣的游戏吗?

“但是我都听到了啊,刚才右京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狗呢,超级淫荡。”

“唔~”

明明是贬低他的话,可是为什么、那里会有感觉呢?

好难过啊,右京觉得心里堵得慌。明明刚才对昴虽然有些咄咄逼人,但也没有说这么难听的话,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呢?

“刚才右京是不是在用手插自己的肉穴?就那么空虚吗?右京平时一定被很多人插过了吧,因为你的身体这么淫荡。”

千惠的话说得毫不留情,像一把把刀子一样插在了右京的心上。

“没有……没有跟别的人做过,也没有用手指插进去……”

右京看向千惠的眼神有多柔软委屈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从来没有和人做过那种事情。

今天会、会这样,也是因为看到了她爱抚昴才一时控制不住,他只是在肉唇、阴蒂周围摸了几下,没有进去。

“真的吗?但是我不太相信右京说的话呢。”

右京有些着急了,他不想被千惠认为是个淫荡的男人:“那你要怎么才愿意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