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戈眼底带着笑意,抬手拍了拍自已身边专属的位置。
江鹿溪不情愿的挪着小步子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最近他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头也不怎么疼了。
非要自已陪他工作。
霍谨戈直接忽略她眼底的不情愿,在她还有两步走到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扯着她的胳膊拽了过去。
随后手指强行撬开她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霍谨戈下巴微扬,示意她自已玩。
江鹿溪收回自已的视线,只见霍谨戈电脑屏幕旁边摆着一台笔记本,甚至连电影都给她放好了。
整整一下午,江鹿溪连着看了两个电影,霍谨戈的会议都没有结束。
最后她有些熬不住了,脑袋一歪,索性靠在男人肩膀上睡的昏天暗地。
“吧嗒。”一颗圆滚滚的葡萄落到了地上,随即撞到了男人拖鞋旁停了下来。
霍谨戈偏头看了一眼,只见身边的江鹿溪不知何时睡着了,左手垂在椅子旁。
显然那颗葡萄从她手中脱落。
霍谨戈单手拥着人,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
见她睡的不太踏实,索性抬手制止对面正要汇报内容的经理。
语气轻缓道:“今天就到这里,有重要的事情将文件发送到邮箱。”
话一落,他便迫不及待的退出了视频会议。
他将女人湿漉漉的手指清理干净,这才将她抱起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江鹿溪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她抬眸巡视了一圈,发现霍谨戈依旧坐在电脑桌前不知道在忙什么。
房间静的可怕。
江鹿溪一时间陷入到了沉思中。
这些她在反复推算最后的结局。
如果顺着书中的情况走,他们在这场爆炸中,完全可以来个金蝉脱壳。
然后离开帝都,彻底摆出霍闻声和墨宴。
江鹿溪瞪着两只圆滚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一时间苦恼的厉害。
问题是,墨宴得有要弄死他们的心才行啊。
霍谨戈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
良久,房间里响起男人懒洋洋的声音。
“在想什么?”
江鹿溪坐起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没想什么。”
霍谨戈起身,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见江鹿溪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出声询问道:“鹿鹿,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这段时间江鹿溪从早到晚陪着他工作,看着她情绪不高显然是憋闷的厉害。
江鹿溪疑惑的看他:“去哪散心?”
“我让江峰给你订了一张音乐会的票。”
音乐会.......
江鹿溪满脸写着拒绝。
她看起来像是如此高雅的人吗?
她声音里有些嫌弃:“那你去吗?”
霍谨戈轻笑:“明天有些事情,所以江峰陪你去,到时候结束了去接你。”
江鹿溪垂下头,有些闷闷不乐。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踩着拖鞋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脚下的步伐一顿,回过头看着沙发上的男人:“那你把明天音乐会的票发到我手机上,一会儿我看看啊。”
她说完,不等男人说话,打开门出去了。
江鹿溪询问了一圈保镖,最后在院子里找到了俞逸。
“俞逸我问你点事情。”
俞逸站起身子,巡视了一圈没有见到江峰的身影。
平日里夫人有事都找江峰,今天怎么会找自已?
“夫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