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一幅三只脚的鸡炒到八千万,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

难不成我们秦家除了在中医方面有传承,作画上面也有造诣?

男人心里泛着嘀咕,索性打道回府,从长计议。

刚离开没多久,江鹿溪带着裱好的画回来了。

她下了车,踩着欢快的步伐进了别墅。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看见进来的女人时,轻咳了一声。

江鹿溪闻声看去,顿时脸上挂着笑。

“哥哥,我回来啦。”

霍谨戈伸手将人拉到自已腿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越看越喜欢。

索性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女人的脸颊。

有些不满的问着:“怎么去了这么久?”

江鹿溪看着搬着画进来的江峰,下巴一扬。

“这画太破了,废了点时间。”

她说完,有些口渴,下意识舔了一下干涩的唇。

霍谨戈端起自已的茶杯,亲自送到了她唇边。

有些无奈的问着:“就这么喜欢这幅画?”

江鹿溪就着他的手喝完杯中的茶水。

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底气十足道:“当然喜欢了。”

这可是能让他跟秦家交好的机会。

别看它破。

这是块敲门砖!

她给了霍谨戈一个‘男人你不懂’的眼神。

霍谨戈又抱着女人说了会儿话,这才舍得放人让她去洗澡换衣服。

这一天江鹿溪累坏了。

吃了饭便早早上床睡觉,丝毫没有注意到霍谨戈跟平时哪里不太一样。

第二天江鹿溪起了个大早。

下楼后看着餐桌前的男人,踩着鞋哒哒哒的走了过去。

欢快道:“哥哥!”

霍谨戈应了一声,将吐司摆在了她面前。

江峰站在一旁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揉着泛红的眼尾没精神的问着俞逸。

“你刚才说啥,秦家来人了?”

俞逸闷声回应了一句,“被爷赶出去了。”

江鹿溪张着嘴刚要对着吐司咬,在听见这句话后,又合上了嘴。

秦家的人终于来找画了。

可是被霍谨戈给赶出去了!

她怎么这么想哭?

江鹿溪不死心的放下吐司,擦了擦手指,扯着男人衬衫袖子。

扯了一个僵硬的笑,抖着声音不死心的问着:“哥哥啊,昨天.....秦家人来了?”

霍谨戈将她抓着自已袖子的手拉入手中,轻轻抚摸。

“嗯。”

江鹿溪委屈到快哭的问着:“你将他赶出去了?”

霍谨戈蹙眉看她,俞逸却把话接了去。

“没有赶。”

江鹿溪松了口气。

“压根就没有让他们进来。”

她没了。

路都给他铺好了,他这是自绝后路。

也不知道秦家人大气不大气,她在把画里的东西送回去,还能不能卖给霍谨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