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又收拾了一下?,关好门窗水电,三人就坐上玉琅清的车去了机场。
夏眠穿了件白色的修身针织衫,配了件樱花粉的阔腿裤,和玉琅清还挺配的。
沉嫱坐在?后座摸了摸推到头顶的墨镜,无聊得打哈欠。
这两人坐车为什?么连音乐都不放?也不聊天,就看着路况,像是两个人一起在?开同一辆车一样。
有玉琅清在?,沉嫱有些?话题又觉得不合适当着她的面和夏眠说,她玩了会儿?手机,没多久头一歪的就睡了过去。
玉琅清透过后视镜扫了眼后座的情?况,在?等红绿灯时问夏眠:“有去过法国吗?”
夏眠摇头:“没有。”
说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连国都没出过。”
她证件那些?都是玉琅清帮她办的,其?实玉琅清知道,只是以此开口罢了。
“那有想?去的景点么。”
这个红灯很快,马上又绿灯了,玉琅清启动了车子?,白皙修长的手上,昂贵的戒指夺目绚烂。
夏眠扫了一眼,只觉得黑色的方向盘白嫩的手粉色的戒指,组合起来像是勾子?一样,探进人心口。
“普罗旺斯吧,不是说那里是薰衣草的故乡吗,以前上学的时候老是在?书里看到。”
可能很多人没去过法国,但肯定很多人都听说过普罗旺斯和薰衣草。
“好。”
玉琅清把这个地点记了下?来。
到了机场,沉嫱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下?了车也没多清醒,被大太阳一晒只觉得头晕目眩,还好夏眠扶了她一把。
她最近没睡好,今早又起得早,在?车上刚睡了会儿?又要被迫醒来,一时间没缓过来。
夏眠皱眉:“你别是昨晚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沉嫱打着长长的哈欠,把自己头上的黑色大墨镜拿下?来戴在?了眼睛上:“不行?你就当我去偷鸡摸狗了吧。”
三人刚下?去,就有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过来帮她们拿行?李箱,走在?前面带路,还有一个唰的撑起一把伞遮住玉琅清。
玉琅清走到两人身边,看了眼被夏眠扶着的沉嫱:“晕车了?”
沉嫱晃了晃脑袋:“没,就是睡得有些?懵而已。”
玉琅清闻言,淡淡的道:“要抱过去么?”
夏眠和沉嫱两人眼睛同时瞪大。
抱?
谁抱?
玉琅清抱么?
感受到扶着自己的手在?掐她,沉嫱赶紧拒绝,啪啪两声的自己拍了拍脸:“没事没事,完全不用,我已经清醒了!”
玉琅清:“……”
看沉嫱这样说玉琅清挥了挥手,身旁等着的一个保镖这才拉着行?李箱继续往前。
出来时看太阳大,夏眠也拿了一把伞,见沉嫱不用人扶了,她这才把伞撑了起来。
机场开阔干净,秋日中午的阳光威力依旧不减,不打伞阳光刺眼又热辣。
夏眠本来想?和沉嫱打一把伞,然而她伞刚撑起来,玉琅清就走了过来,接过了她的伞,和夏眠一同在?一把小小的太阳伞下?。
毫无察觉就从?夏眠身边离开的沉嫱甚至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刚给玉琅清撑伞的那个高壮保镖,换到了她这里来。
看着进机场的路线和自己之前来这里时走的不一样,沉嫱疑惑的问:“我们这走的是私人通道?”
与玉琅清挨着肩膀并?肩而行?的夏眠听到她的话迟疑了瞬。
玉琅清替她简洁明了的回了句:“嗯。”
夏眠在?她身侧,忽而勾了下?唇。
很奇怪的,她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