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对着那微僵的背影,喊了句:“我晚上来接你下?班。”
玉琅清微微回头,比了个OK的手势,就进了医院。
夏眠坐回驾驶位上,重重的吐了口气,想着玉琅清刚才那窘迫到可以归为落荒而逃的背影,夏眠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
唔,原来是?这种感觉。
所以,第一次她的尖尖被玉医生咬伤,她给自己发?消息说什么“给她看看”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的?
这个答案,只有玉医生知道了。
夏眠现在开的是?玉琅清的车,为了玉琅清今天下?班不打车回去,夏眠决定?,下?午来接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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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是?在去上班路上才反应了过来,出门前夏眠和她说话时,改口喊了她一声?“妈”。
阚郡先是?愣了愣,随后就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出现幻觉了。
想了好?一会儿,才敢确定?,那清清脆脆的一声?,确实是?喊了她“妈”。
想到这儿,阚郡又有些懊恼。
夏眠第一次改口喊自己,她竟然没给她准备什么礼物,真?是?失礼。
至于夏眠为什么会改口,阚郡想了想,就得出了答案。
上次来家里的时候,可能是?她们?之?间的那番话让夏眠打开了心扉,正式的从心里把自己加入到了玉家来。
也可能是?最近出的那些糟心的举报等等的事?,让她看到了他们?玉家的态度。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都是?一个可喜可贺的改变。
人呐,只有真?正的接受了一个身份,才能将自己摆到该站的位置上。
她所想的,不过是?自己的女儿幸福快乐。
所以,只要是?玉琅清想做的事?,只要不犯法,不危害社会,不危害他人,她都会支持。
很多她的姐妹在知道她给玉琅清安排了一个这样的老婆时,都问她是?不是?糊涂了。
夏家,那是?能配得上她玉家的么。
当时阚郡面对这些问题只是?笑笑,回答道,玉琅清喜欢,还有,夏眠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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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夫人去开大会,夏眠去上班,玉琅清也去巡房时,沉嫱才醒。
醒来时,周围一片昏暗,她动了动酸痛的身体,刚一有动作,就感觉到了身侧温热的触感。
那是?,另外?一个人的体温。
她身边,同一张床上,还躺了其他人。
沉嫱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慢慢地,昨晚的记忆才一点点的回笼。
她记得,她因为和夏眠打电话,被夏眠那边浓情蜜意?的气氛勾得心痒难耐,然后就去酒吧喝酒,想着也要过点夜生活。
当时自己旁边不远处的卡座里有一桌人,好?像是?医生结伴出来玩,沉嫱没有仔细去听?。
但她们?嘴里说着什么“主治医师”、“住院医师”之?类的话,她就被迫的听?了两?耳朵。
又想到了夏眠的老婆放着万贯家财不继承跑去当医生,她就有点好?奇这医生到底有什么好?的,于是?,趁着调酒师还在她给调酒的空隙,看了过去。
一眼,她就看到了正对着自己坐着的那人。
头发?散开垂下?,本该是?娇柔的姿态,可她眉目间拢着缕英气,眼睛就算在酒吧迷离的光线下?,都很有神。
还很敏锐。
在自己一看过去的瞬间,也看了过来,噙住了她。
她明明还在和自己的朋友同事?们?闲聊,嘴角扬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可那双眼睛,却落在沉嫱的身上。
对方看着就是?个很有魄力的,眼神如枷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