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2)

但直到他跪到双膝青紫,屋中动静停歇,橘黄灯光完全暗淡下去,天边高日悬挂,天色大亮,身后仆从来来往往各自交谈,都没能等到屋内二人有叫唤过一声他的名字。

“二少,您……”家中老仆犹豫上前,一脸为难地瞅了他下身一眼。

“什么事?”

顺着对方诧异中带着隐约鄙视的目光,封越愣愣地往下看,在宽松的裤子中央,无人抚慰、本应该软趴趴的性器官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昂起,把昂贵浅色的布料顶起一个硕大的圆弧。

他就这样无知无觉地在外面跪了一夜,也硬了一整夜!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吗?

看男人操女人没硬,见男人操男人反胃,但跪在房门外幻想房中继父与母亲的情事,居然能想得血脉喷张,性器硬得发疼。

还是要别的人提醒,才知道自己的狼狈和肮脏、下流与龌蹉。

封越不由羞愧到面皮发红,但与之相反,心中兴奋激动到极致,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被人戳破虚伪表象后的紧张,更像是被戳穿心慌后面随之而来的破罐子破摔的痛快。

“不听话就该罚,”封越无视身后仆从异样的目光,拖着疲惫的双腿膝行,自己把自己说服,“我这孽根不听话,自然需要进去请父亲责罚。”

因为动作急迫,裤子布料被急剧磨损,再加上从门外爬进屋内路途不平整,伴有石子砂砾等异物,等到封越膝行到继父母亲床榻前的时候,他的裤子被脱了一半,露出半只屁股和一点红润龟头。

谈栖被吵醒,蹙眉往床下一看,发现自己的第二个继子大早上来请安,裤子里面居然连内裤都没穿,性器还硬邦邦的,往自己这个方向翘。

他顿时恼火:“怎么回事?封家子弟的涵养呢,被你弄尽了吗?”

继父严厉的责骂落在封越耳中,只会让他胯下那根不听话的孽根更加激动,甚至饱满圆亮的龟头都膨胀了些,马眼冒尖,淫水滴落。

“是,儿子正要请父亲责罚!这东西总是不听话,需要父亲赐下家法!”

封越无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胯。

松软的裤子布料往下滑,龟头后面紧接着的粗壮茎身也随之一点点裸露了出来。

在强大威严的美貌继父面前赤身裸体,让封越的羞耻心急速爆棚,但同时强烈的性冲动涌上心头,性器挺翘、激动喷水。

谈栖在床榻上支起上半身,轻蔑地往下看,明明是很正经的动作,被他做来总是活色生香,带有一种天然的诱惑力:“贱东西,那就以这副样子跪到祠堂去,路人随便一个人问你,你都要如实回答。”

此话一出,封越羞愧不已,他连忙磕头致歉:“对不住父亲,这东西总是不听话,多谢父亲费心管教。”

谈栖闭眼,已经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封越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他因为过去的经历无法接受男性操男性,但也无力扼杀靠近继父的渴望,更无法管教自己淫荡饥渴、时不时发硬的骚鸡巴,只能演变成如今这样的下场。

被继父要求公开自辱。

封家宅院的帮佣和下人们极多,天色微亮就要起来干活,只是为了防止吵醒鏖战一夜的两名主人谈栖和黎小满,他们下意识将动作放轻,并且有机会都会尽可能往远离主屋的方向挪动。

他们远远看见封越膝行过来,不敢多看,但等二少爷过去,一个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二少怎么这么贱?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居然对自己继父存在这种龌蹉心思,难怪总被老爷罚。”

“晦气,我单知道大宅院中的人脏,但不知道能脏成这样。”

“亏我老家的小子以前不懂事还崇拜过他呢,呸,现在一看,他就是个谁都能踩一脚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