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欲念深重,压根不像薄翊川,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兴许是在发梦,毕竟每次发作的时候我都不大清醒,发梦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对,这就是幻觉,是我的梦,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发生的一切。 我咬唇看着眼前薄翊川的幻像,痴笑起来,视线彻底模糊了,眼皮下沉,眼前发黑,身躯朝前栽去,意识滑进了混沌的泥沼。 “祸害。要不是时间不够,我非得让你赔我个够本。” 意识溃散的前一秒,我竟听见梦中的薄翊川如是说。 “乩童怎么会在游船上昏过去的?这不吉利啊,陛下。”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个女人在头顶说话,说得是婆罗本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