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禁有点心疼,忙把浴袍给他披上,扶他站了起来。 “我胡子该刮了。”刚把他放到床上,他又说。 不知道怎么,薄翊川的语气听起来似乎透着几分愉悦,我看他一眼,却见他神情仍冷淡,和平时没太大区别,只是透着一丝浴后的慵懒,靠着床板微仰下巴看过来:“愣着做乜?没听见我说什么?” 我只得回洗手间给他拿来了剃须刀,伺候他刮完了胡子,又给他吹完了头发,我才得闲把自己头发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