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淌了下去。
薄知惑呼吸停滞了,盯着他,瞳孔缩得很小,而后突然捧住了他的头:“你到底做不做?想死吗薄翊川?”
说完他就仰起脸吻住了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把自己甜美的花蕊送进他的嘴里去,带着自我献祭杀身成仁的果决。
但他不想要他的献祭,他不想要他拿鸩酒来止他的渴,薄翊川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双手扯了开来,蹙起眉:“薄知惑,”
话音未落他腰间一紧,被薄知惑双膝缠住了,他僵在那里,看着眼前人飞快解着自己束腰马甲上的系带,把里边的黑丝绸衬衫扯开,雪白的肩膀和胸口呈露在他眼皮底下,像乌云间乍泄的月光,跟着是被马甲紧紧勒住的细腰。
他真的受不了这个。
困住心爱的猎物是野兽的本性,是他们薄家的恶根,他把自己锁在笼子里,猎物却钻进笼子里来,割破了皮肉把鲜血喂给他喝。
薄翊川闭上眼,听见自己的牙关都在咯咯作响。
“薄知惑,我不想考0分。”
空气里安静了一两秒,薄知惑声线颤抖,像是急得快要哭了:“活下去才有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