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打挺弹了起来,就往浴缸外边蹿,逃命一样,他从身后一把抱紧了他。
“别怕......是我。”他用哄他的语气在他耳畔低语。
可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浑身发起抖来,仿佛他的动作、他的声音才是他最大的恐惧,比未知的敌人与危险要令他害怕得多。
“薄翊川?你...就是喇嘛?”
“对,我就是喇嘛。”薄翊川很清楚,薄知惑会有这样的反应,都是因为他对他犯下的弥天大错长达数十日暗无天日的囚禁,一次又一次几乎不分昼夜的强暴所导致的。
心底像被凿出了一个名为后悔的黑洞,滔天的痛楚也难以填满,明知自己将他吓到了,他却还是舍不得放手:“对不起,知惑,哥不该那么对你,哥错了,原谅哥,好不好?”
一片沉默。
兴许是因为他从未有这种语气对薄知惑说过话,有好几秒,他似乎因为惊愕而忘记了呼吸,片刻后,他才重新听见他紊乱而急促的呼吸声:“你不是说那是在还你的养恩吗?我还完了,我们就两清了。我不管你来这儿做什么,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就当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