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亲了几下。
薛覃不再咳了,说:“严玦,我们回家吧。”
严玦又抱了一会儿薛覃,他把头埋在薛覃的颈窝,说:“等天气凉快了,我们去旅游好不好。”
薛覃当然不会拒绝他,他在严玦怀里点了点头,头发摩挲着严玦的下巴,严玦连心里都泛着痒,他突然想起来之前看到薛覃从燕哥车里下来的那一幕,又补一句:“让你不止绕着小区开,还绕着大草原开。”
薛覃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好像猜到了什么,问严玦:“之前我从燕哥车上下来,你是不是看到了呀?”
严玦在他头顶小声的嗯了一下,有点委屈又有点伤心似的。
薛覃失笑,笑严玦居然乱吃飞醋,又觉得喜悦,与那一晚熬的汤没有被浪费一样,带着惭愧的高兴。他不揭穿严玦,说:“那以后你教我呀。”
严玦觉得这简直是必然的事,他捏了捏薛覃的鼻子,无比认真的说:“当然了。”
他又把头埋在薛覃的头发里,抓了抓他的头发,说:“头发长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