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她知道要?发生什么,显而易见,她逆来顺受、目眩神迷中无意识主动?送上。
他的停顿一刹那,然后难以抑制地?再度吻住她。
原来吻也可以潮热到滚烫。
她像是又烧起来了,任他在唇面上若有似无地?吮、反复肆意带来湿润,由轻至重,密不透风。
是潮湿的,黏腻的,烫手烫脚,舌尖在作弄,齿关溃败得?轻而易举。
这触感清晰,像过电,一阵又一阵,她被迫接受了他的侵扰,任他予取予求。
楼衔月以为自己会窒息过去,浑身?软绵绵的,若非他手强行拼凑,恐怕会散在床铺上。
是她喉咙间的轻咳打断,这一切戛然而止。
商时序将她拢着,平复着呼吸,“抱歉。”
她是病人,不该被这么对待。
可病人没有半点危机感,她昂着头,脸庞上的红润一路从脖颈到耳根:“商总,你衣服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