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蓓蓓中途腿软,没踩稳,差点两个人?就一起滚了下去。
幸好楼衔月死死抓住了栏杆,稳住了蓓蓓的身体。
就是慌乱中被踢了几下,哪儿都受了罪,她猝不及防,尖锐的痛楚如电流一样炸开,眼前黑了片刻。
呼吸了几个来回,她继续撑着她往下走。
到了桌前,楼衔月一边从衣柜里找方便?蓓蓓换上?的衣服,一边给辅导员打电话。
电话嘟嘟嘟一直在响,但是始终无人?接听?。
说不定是没听?见,毕竟现?在是凌晨两点,正是熟睡时,这种状况也正常。
她耐心地等给蓓蓓穿好衣服,再继续打。
换好了蓓蓓的,轮到她自己酒随意多了。楼衔月也没空去柜子里翻,随手从脏衣篓里拿出了晚上?还没来得及洗的那身裙子,干脆利落往身上?一套。
可等到她收拾完毕了,导员的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的状态,长?久的铃声之后,还是那句“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蓓蓓的状态似乎更差了,她手扶着桌子,弯着腰在垃圾桶前吐了许久。
她四肢都没有力气,若不是楼衔月眼疾手快,就要头重脚轻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