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就是想口花花几句,就说几家生意往来的频繁程度,他这折腾一回,自己高兴了,回头又得挨打。
心里哀叹一声,郑向文端着酒杯笑了笑,云淡风轻道:“这说得什么话,我就是过来转转,看看还有没酒喝而已,怎么就是得罪了。这样,美女们的单我请了,别省着花,今晚放开happy啊。”
走之前郑向文没忍住再看了一眼。那位长腿美女已经和人抱在一块儿了,看来是没戏了。
他不由惋惜,这种个性十足的,他是真喜欢。
看了久了一点,那道恶狠狠警告的目光再度袭来,仿佛要把他刺穿。
郑向文缩了缩脖子,口中翻来覆去念叨“不计较不理会”,然后长叹一口气,闷闷不乐了好一会儿,抓着手机念念有词,“我什么时候混得这么窝囊了”。
心有灵犀似的,商时序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抓起来就是一阵苦水狂倒。
夸张到不行,绘声绘色只把那两个学生妹说成了洪水猛兽,“现在的妹子真是不经撩,说两句就喊人来挡我。天可怜见,我长这么帅,她们吃亏吗,真是没意思得很。”
商时序没笑,站在办公室的窗边捻着烟头,没点火,而是提醒他两句,很冷的语气:“少玩点,真搞出事来,你爸可不捞你。”
郑向文以前还是有分寸的。
玩归玩,但都是风月场所上的你情我愿,基本不会出格。他怕别人和他认真,也怕家里那古板的老父亲拿皮带抽他。
就算偶尔遇上几个对上眼想更进一步的,也不过嘴上花花两句,那些富二代的坏习惯是没有的。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对面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