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室友都是本地人,一般周五放学后就回家了,此时只剩下蓓蓓和她两个人在。
少了个人很明显,又过了这么久,没有在洗澡也不是打电话。
蓓蓓想了想,假借出来刷牙的动作拉开门,问她:“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看风景?”
她趁机打量一眼,楼衔月是背对着她的,看不出是不是偷偷在哭。
但外面一片黑漆漆的,仅有路灯和其他楼栋的窗户亮着,就连对面的篮球场都关了灯,只能听见一群摸黑打球的人吵嚷的声音。
所以,她肯定有问题。
果然,如一只淋雨小狗,楼衔月声音低着问:“蓓蓓,如果你上司我是说,你以后实习、或者正式工作之后,上司送你回家,你会怎么想?”
蓓蓓狂吸一口冷气:“上司?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她回答。
蓓蓓很谨慎:“那是年过半百还是正值青壮年?”
“……后者。”
蓓蓓摸着下巴思考着,冷不丁吐出一个问题来:“帅吗?”
楼衔月原本已经要点头了,但是她忽然反应过来,回头默默看着她:“这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