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下来,活蹦乱跳的心跟着僵硬。
她一整天的不对劲、一整天的莫名其妙忽然冷却。
怎么会忘记了,昨天晚上他难得失态,不就是因为一通电话吗?她猜得没错,原来真的是前女友。
“真的吗?琴姐见过?商总难道是那种百依百顺的痴情性格?”
再往下就真的是不能说的部分了,曲冬琴潦草结束这个话题,只留一句似是而非的:“没见过,但是他出差都会认真报备的。”
话题到这就自然而然转了,在场都不是不懂气氛的,直接变成:“所以说,就连商总这种地位的大忙人都会报备,其他男人还有什么借口说自己忘记了。”
在场的男生被一一讨伐,只有齐覃宇慌乱地喊冤:“我没谈过恋爱啊,别攻击我,我也可以做到的。”
“不会就不会,你小子在往哪里看?和谁澄清呢?”
其他人都在笑着,只有楼衔月低着头,筷子胡乱往嘴巴里戳,上面明明一点儿能吃的都没有。
相亲,也确实是,以商时序的身份,失恋了自然要开始下一段,这再正当不过。
况且,这还是正二八经的介绍,说不定已经通过了父母的认可,就是走个过场,双方碰个面,便能够开始一场心知肚明的、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关系。
所以昨天晚上,他送她回去走那趟路,是顺路还是心地善良?
他对待前女友、对待一会儿的相亲对象,也是这么体贴入微,会在雨湿路滑时提供一截臂弯、会在离别之前,要求对方说一句平安到家吗?
想到这里,楼衔月蓦地一愣。
她的脑子不对劲,怎么会自发开始钻牛角尖,生莫名其妙的闷气?
一定是昨天晚上的梦太离奇、代入感太强。
楼衔月深吸一口气,重新逼自己回到饭桌上。
大家说说笑笑,早就不知道聊到什么地方去。她听了一会儿,用很饱满的情绪加入他们的对话。
这些字句钻入大脑,自动自觉驱逐着无关的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