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喧哗着,原来是齐覃宇也被推着跟上来了,冲她们挥了挥手,包括她。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曲冬琴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边走边纳闷,“覃宇不是搞开发的吗?”
会这么说,是因为风蕴的工位都是按照组别坐的。
一个组别的工位会连成一个小小的“岛”,和其他人泾渭分明。
而这其中,翻译和行政之类的文员坐一块,距离领导办公室很近。开发测试则全都在另一侧,中间有一块休息区做隔挡,所以经常被人戏称是文科和工科的“楚河汉界”。
换而言之,如果没有业务上的交集、或者团建破冰,不同组别的人要立刻认全有点难,见面都不知怎么打招呼。
齐覃宇摸着脑袋傻笑:“就之前开会,我和衔月可是有共同挨商总骂的革命友谊在的。”他朝楼衔月眨眼:“是吧?”
楼衔月紧紧跟在曲冬琴的身侧,慢了半拍才应答:“对,齐工帮了我很多。”她有点分心,还在想今天学到的东西。
“不是说了吗,喊我覃宇就行。”齐覃宇被她这幅呆头呆脑的认真样逗乐。
乐了好几秒,他忽然意识到这样有点怪,又轻咳着抬起下巴,“别给我说得这么值得尊重,等会骄傲自大,以为自己和琴姐都能平起平坐了。”
无端端被拉来当话题的曲冬琴无奈道:“你啊你,真不愧是开发组的交际达人。”
齐覃宇加班多、讲话也多,很多组与组之间的交流事项都派给他做的,公司里估计没几个人不认识他。
曲冬琴侧头一看,刚毕业没几年的青年一表人材,眉宇之间盖不住的朝气,就连说笑都是朗月清风一样的。
再一瞧,他的目光偶尔往楼衔月那儿瞥去,看两眼再挪开,周而复始,自以为藏得挺好。
曲冬琴意味深长点点头,点菜的时候特地往边边上走了走,装作临时有事看手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