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兼顾学业、还得维持在这里的出勤率和工作量,想想就不容易。
楼衔月译完了一段,咬开了一只红笔的笔帽开始做批注,闻言含含糊糊笑了笑:“没问题的,琴姐,还有晚上呢,我可以多加加班再回去。”
说着,她又皱着眉头重新低下头去,专注地看着手头的文件。
两小时后,楼衔月把桌上的纸面文件都翻译好了,她逐字逐句再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就差输入进电脑发给对应的同事了。
她伸了个懒腰,决定休息一下。
得先出门接杯水,再把之前的三明治袋子扔进垃圾桶。
茶水间在这一层过道的最里面,旁边就是有隔断遮挡的独立办公室,一共三间。
两间是公司里镇场子的技术总师,常年各地飞,她也就开会的时候打过照面。
令她印象深刻的是,这两位总师不仅年纪偏大,说起话来也习惯性不留情面、直来直去,骂哭过和她一起入职的另一位实习生。
而最里面那间,看上去最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