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玩够。
她胆子大?得令他刮目相看,灵活的脚趾一勾,有扣子被弹开,拉链被撑开,再“啪”地一声。那系带被勒起?来,然后又重重地坠落,打在笔挺而坚硬的物体?上。
随着轻薄的布料起?落,那明显的形状被勾勒。
好……楼衔月说不下去,她眼?睛微微睁大?,呼吸都?忘了。
原来,真的和闻绮彤给?她看的那些绘本一样,真的会有这样惊人?的存在。不是纸面上的妄想,更不是夸大?事?实的描述。
她的勇气到?此为止。
不敢往下想象,万一,真的会受伤吧?她不觉得自己天赋异禀,她没经历过,至少不能一上来就挑战最艰难的。
楼衔月的指缝都?是汗水,湿热着,而商时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体?温高得吓人?。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安静的声音,她居然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和她重叠在一起?,好烫,心跳也会是滚烫的吗?
她吞咽一声,那点不知死活的劲头泄了,那作乱的脚也没力气了,慢慢地要往回收。
可?她料不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会因无措而发着抖。一轻一重,还在冒犯他。
于是,没有完全撤离出去,就被他突地一把拉下。
她好像惊叫了一声,很?短促,因为她的身体?在他的力道中往前滚,那腿被迫笔直着搭在他的身上而她的整个人?,已经被他按在了柔软厚实的地毯上。
楼衔月的头高高仰起?,承受着他强势进攻的吻。
天好黑又好亮,有星星有月亮,像被看透,她的窘迫无处遁形。
“玩够了吗?”他又问她,声音彻底哑了,眼?睛眯着,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