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一年前?”她的呼吸停滞,像被定住。
“准确来说,有一年多了。”商时序低头,“怎么了?”
楼衔月静静地说:“可?我?听别人讨论,你们是四月份才分开的。”
“这是她对外的说法。”他说,“当时分开,她没同意?,只是我?态度坚决,她奈何不了我?。于是,她同我?提要求作?为交换,要我?看在这么多年的感情上,不要立刻对外公布这件事。”
还有那些事情,他不再追究,就当作?这些年来她为他付出的补偿。
不然?,她之前为了他折腾的所作?所为,除了让她在圈子里沦为笑柄之外,还会令她的未来寸步难行。
商时序说到这,忽而福至心灵:“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你以为我?一和她分开就和你在一起?”
他看见她眉梢眼角的表情,理所当然?猜到了答案。他眉头不禁蹙起,有种叫做懊恼的情绪浮上来。
“抱歉,我?没想到,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她的事情的。”他低声?而快速地说。
原来这一切都是误会。
楼衔月也有点微妙的后悔,后悔中听他继续说。
“你实在不需要在意?她,因为我?们之间更像是相亲联姻的关系。你看,我?为她准备过珠宝华服,准备过烛光晚餐,但唯独没有送过花、做过饭,因为这不够有有价值。”
商时序亲亲她,“你知道什?么是价值吗?在我?们这种人看来,谈恋爱只是确认彼此价值的手段,所以不应该浪费时间,而是只给?对方想要的东西?,只给?对方有用的东西?。”
他笃定、毫无转圜地说:“你看,我?们分开是必然?的。”
他做事不看价值,只凭喜好。
但她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应当给?予的东西?来的。
她家里关系复杂兄弟姐妹众多,继承权尚未落定。是个财产都只有靠长辈喜欢才能得到多少的地方,所以她没法理解为什?么商家不是、他不是。
但也正是因此,她尤其善于伪装和讨好,习惯性?把所有的事情都当作?自己获利的养分,面目连他父母都骗过去了。
“她早该和我?说明白的。”商时序笑了笑,有些许自嘲和释然?,“最后一次见面时,她说若我?给?不了她要的,就不该耽误她这么久。但其实,她如果一开始就和我?说清楚,我?也不会给?她任何希望。”
她说得好似要比这话?更过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