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许知韵只能任由自己?跌回沙发。

后背和腰上的束缚松了,湿漉漉的地方有点凉,但另一个热源覆上来,许知韵很快就热起来。

热的满的帐的。

乱七八糟的感觉,许知韵趴得大头朝下,像砧板上的鱼。

沙发闷闷地响,许知韵力气都没了。也亏得是质量好的东西,不然照他这折腾的架势,早都该塌了。

“还要去热那亚吗?”

他问?她,声?音绷着,汗水落在腰上。

“严聿!”许知韵反击,“谁要去热那亚?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