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夹的把手轻轻夹了上去,然后松手的指尖对着被打的肿胀的奶包弹了弹,大手掌握住两只肿烂奶肉开始有技巧的揉捏把玩,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楼桥瞳孔一缩,接着渐渐染上了些迷茫涣散的水汽,他的唇瓣不自觉张开,溢出难耐的呜咽,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着,乌发散落,有水迹顺着交合的唇瓣溢了出来。

房间内全是黏腻的水声和叮铃铃的铃铛响声,男人的手掌很大能完全掌握住少年的小奶包,可是楼桥的奶肉现在被打成了白花花的肿馒头,还要被一只手将将两只奶肉都掐在一起揉捏,自然是不够的。

溢出的白腻乳肉从指缝里露了出来,被大力揉捏的上下摇摆,乳夹上的铃铛甩动着砸在楼桥的奶肉上,多次的甩砸将被皮拍子打完才好不久的奶肉又染上新的痕迹,圆形的拍子红痕和小圆坑的痕迹不相上下,楼桥带着哭腔的呜咽都被铃铛扇打在自己乳头上撞出的清脆响声所掩盖。

偏偏楼池还要吮着叶然红肿嫣红的舌尖,眸光幽然发了狠,深深的咬着他的唇,压迫般的逼问他:“乖宝怎么这么没用?叫的还没有铃铛声儿大。”

楼桥被他玩的掉眼泪,睫毛被水汽濡湿,哭的无助可怜,摇着头抽搐的道歉:“对,对不起……”

“那小桥应该怎么做……嗯?”

男人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滑的身体往上提了提,将他腿间的那口嫩鲍逼又重新对准了自己的性器,磨在入口却不肯顶入进去。

楼桥的脑袋混成一团浆糊,被楼池哄的百依百顺,眸光湿润又依赖的濡慕的看着哥哥,咬着唇主动伸手向下将两瓣肥美的阴唇掰开,邀请一般的敞开内里湿的一塌糊涂的粉嫩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