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立刻溢出满足舒爽的喘息,拽着哥哥的头发,脚底自发的向下磨蹭抵弄。
“唔……嗯嗯,哥哥……快,再用力一点,求你了呜呜……痒……”
“那既然是小桥要求的 哥哥一点会满足的。”
与温柔磁性带着酥酥麻麻的宠溺意味的声音不同的是,楼池浓密的睫毛下半遮的眼敛露出的眸光似乎格外深沉,墨汁一样浓稠的眸中闪过幽光,还没等楼桥低头看清楚 就被脚底传来的更加蚀骨的痒意折磨的发疯。
楼池根本没用笔身和笔盖捅弄楼桥的脚心缓解痒意,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取下了笔盖,此时另一只大手正死死捏着少年剧烈挣扎的脚掌,另一只手捏着签字笔一笔一画的抵着楼桥的脚心写字。
楼桥不知道他写了什么,每一笔笔画都漫长的似乎从脚底直直划过,带着冲天的瘙痒和酥麻的快感直直的撞向楼桥的内颅,他尖叫着逼口喷出一股液体,溢在了刚穿上的内裤上,眼神涣散的只知道做无意义的挣扎。
车内手指戒尺捅透屄腔,脚底盖章烙印,是哥哥独属的小骚狗
少年的挣扎没有什么意义,只会让掌控者更加兴奋,手指都忍不住微微用力,笔尖划过脚心的触感从酥麻转变为尖锐的痛感,应了楼桥的意愿,痛感立即驱散了蚀骨的瘙痒,快感升腾,楼桥从心底喘出一声被满足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