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感觉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
唯一的宽慰是,“自己”分裂为两个灵魂,另一个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察觉她情绪异样,就默默地钻出来,趴在她肩头,捂住她耳朵,遮挡她双眼。
“是她带你来这个世界,你本来没有选择。”小溟说,“我们没有选择。”
“我知道。”她轻轻吸气,不太明显地笑了笑。
收回那些思绪,程冥摸索着进了厨房。
按照惯常操作,接水将纸搅碎了,再冲进下水道。
返回时再路过旁边的卧室,她观察了下,门是紧闭着,但缝隙间依稀透出些光亮。
退后,瞟一眼客厅的壁钟,刚过八点。
程冥看着眼前条纹厚重的静音木门,停顿片刻,往前,伸手握上金属把手。
轻柔一拧,咔,转轴卡住。
反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