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将刻着监狱图案的瓷砖都撞裂了好几块。

林越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

他摸了摸自已还有些刺痛的脖颈,觉得塞缪尔那一脚还算轻的了。

塞缪尔走到了他身旁,他拿开林越的手,仔细观察了他脖颈的皮肤。

只是稍微有些泛红,其余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

林越哀怨的看着塞缪尔,“哥,他刚刚想要上我。”

塞缪尔整张脸都冷了下来,他朝林越低声道:“我在这儿,不用担心。”

他已经给自已易了容,原本如雪的白发变得有些浅淡发灰,金色的瞳孔也暗了下去,甚至连之前高挺的鼻梁都整成了塌鼻子。

林越却偏偏从面前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看到了几分倨傲的神色。

他无声的勾起唇角,塞缪尔无论变成什么样,王虫的脾性却是难藏的。

随着雌虫撞击墙壁的声响炸开,原本嘈杂的食堂逐渐变得安静了下来。

前面还在抢饭的雌虫纷纷停住了推攘,他们神色惊疑不定的看向塞缪尔。

“那边那个……是不是费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