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洲已经解开了楚渊的腰带,腰带落下,外袍敞开,他犹豫了半晌,小心地探进楚渊的外裤里。
隔着一层布料,他也能清晰感应到,楚渊性器灼热,已经坚硬挺立起来。
叶云洲在这一步停了一会,楚渊便在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师尊”。
叶云洲一颤,手腕上移,探进了亵裤里,握住了楚渊的那物。
然后上下滑动起来。
他用的是右手,平日里用来握剑,自然有些薄茧,也能带来刺激,但他此前也用手给楚渊弄过一次,那一次还是在小树林里,楚渊用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泄出,最后还是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叶云洲有些怕旧事重演,很努力,可依旧没什么成效。
于是他开始唤楚渊的名字。
“楚渊……楚渊……”他一声声唤,他还是有些怕楚渊的,把脸埋进人的怀里,还在轻轻地唤。
这是在撒娇,叶云洲刚开始不会这样,但被楚渊一手诱导,现在他已经逐渐熟练,知道有时候舍弃些脸面就能松快些,从一开始的放不下身段,到现在的逐渐肯主动撒娇,楚渊也花了不少心思。
“怎么了?”他轻轻抚摸叶云洲的脊背,“师尊唤弟子有何事?”
他还在叫叶云洲师尊,这段师徒关系一开始就是扭曲的,做师尊的惧怕弟子,还须张了腿露出隐秘的私处被弟子压在身下贯穿,之后再用宫腔接了弟子污浊的精元;做弟子的掌握权力,不仅能强迫师尊按他的主张行事,还把师尊当成了他的独有禁脔,不断奸污强迫。
楚渊的称呼又唤起了叶云洲的羞耻心,原本想说的求饶话语也说不出口了,无措地垂下眼,叫了楚渊的名字。
楚渊微笑着把叶云洲搂紧了,现在不急于一时,等解决了这边的事情,他会好好的教他的小妻子。
于是他故作大度,假装宽容,说:“好罢,师尊都这样求了,弟子焉能狠心,自然如师尊所愿。”
叶云洲不必继续了,他不知道楚渊只是把账记下,留待之后一齐清算。以为就这么被轻轻放过了,先是惊,而后就是庆幸和感激,有心讨好,主动揽了楚渊的脖颈,靠近了吻他。
还忍着羞喊了他几声夫君。
这倒是意外之喜,楚渊帮叶云洲把衣服穿好,把人抱着又吻了几回。
楚渊打算快些结束这边的事件了。
原本观看他生父的狼狈模样能让他感到些许愉悦,但现在,这些愉悦和怀中的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还是别浪费时间,尽快解决了罢。
楚知府将自称能解决他府上灾祸的术士迎接进府,本也是病急乱投医,心怀侥幸,却不想对方竟真是个有本事的,在他进入府上后,原本的异像尽数消散,原本浮散的人心也安稳下来。
解决燃眉之急后,楚知府便开始思量,是否要将这术士灭口,好永绝后患。
他此前是丞相,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才安稳在江南做知府,假若消息泄露,那么他必死无疑,还会连累他的家族。
但楚知府也不敢贸然下手,一来对方有真本事,二来他还没有真正的将他的发妻嫡长子打消魂魄,如若先行下手,祸患还未解决,鬼魂卷土重来,那要再寻找一个有本事的人,可就难上加难。
楚渊只看了一眼,便洞悉对方心中所想,不觉嗤笑。
他也不耽搁,打算尽快解决,很快就摆开了道场,用让叶云洲用幻术配合,当着楚父的面,让两个幻术捏出的魂魄消散。
楚知府演戏演到底,面上还是露出了伪装的不忍之色,老泪纵横的模样,不知内情的人瞧了怕不会以为他多么痛心。
现今他危机解除,自然伪装更加游刃有余。
叶云洲已然知晓内情,却仍旧差点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