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腔,伤口一片火辣,赵高没有去用舌头舔,只瞪大眼睛,浑身发寒。 第二天,还是这顿饭。 守卫依旧问他:“这是粟饭还是豆饭?” 赵高这回吸取了教训,微微低下头,声音不敢拔高:“是粟饭。” “啪” 又是一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