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殷晚澄求起人来,可?比傻子殷晚澄求人有趣多了。
失算了,长夜漫漫,她?只能对着昏睡的、毫无?反应的白龙干瞪眼,无?聊死了。
啧,失去了多少乐趣啊。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殷晚澄愣了许久。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昨夜的雨已?经平息。
床不是他睡的那个,但也并不陌生,他曾经躺过好几次的,生病到浑身?滚烫,他都是盯着那青色的沙帐,再?被?余光里的绿意降温,直到最后全身?舒爽,再?被?赶回自己的房间?去。
但睁眼就看到这青色,还是第一次。
“醒了?”身?前传来一声讥笑,他顺着声音迟钝的转过头来,这才发现,他紧紧地抱着一个躯体。
柔软尽在身?侧,太亲近了,从来没有一刻这么亲近过。
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话吗?”岁初心情不错,醒的比他早一些,睡醒了就干脆盯着这小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