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皮带的长度都没有调整,深深勒进Alpha的侧脸。
“过来。”闵随这辈子就没被人打过脸,他向原烙音招手,最后还是牵住Alpha的手把人拉进怀中,“手疼不疼。”
这双不受保护的拳头不知道攻击了多少东西,数不清的细碎伤口,还在流血。
“对不起。”原烙音的声音很轻,他看不清楚画面,瞳孔是涣散的,“我不知道那是你,我没闻到你的信息素。”
“不怪你,我送你去医院,寝室的事情谢垣会来处理。”闵随摸摸他的脊背轻声安抚,替他松开脸上的束缚,易感期的原烙音瞬间从猛虎变为一只嘤嘤叫的小狗。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再次陷入认知失调。
“闵先生,我好热。”原烙音全身都在发疼,抑制剂的副作用愈演愈烈,“我头晕……抑制剂没用……热。”
他的语言系统彻底紊乱。
“没关系,很快就好了。”闵随轻声道,掐起Alpha的脸,“还看得清楚我吗?”
“看不清。”原烙音可怜兮兮地摇头,“我什么都看不清,是模糊的。”
大脑也受到激增的信息素影响,他的视觉暂时蒙蔽。
“张嘴。”闵随的声音忽然变得不容置喙,原烙音照做,男人的手指转化为细长无骨的触手,透过止咬器的空隙,伸进Alpha的口腔,挤入液体。
“这是什么,甜的。”原烙音咂咂嘴,他只看得见黑色,而舌头告诉他那东西是微凉的,柔软的,有奇怪的圆形凸起。
像章鱼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