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蛋糕,最后的烟花转瞬即逝,天空又回归深蓝,方圆几十米唯一的光源只有一盏路灯。
灯光下,原烙音的睫毛在脸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又不是生日才值得纪念。”原烙音耸肩,他知道这不是闵随的生日,但还是要了根蜡烛。
“许个愿吧。”他点燃蜡烛。
“许愿这种东西只是自我安慰。”闵随控制节奏,不愿意走向到暧昧的地步。
“闵先生,您真的很懂怎么破坏气氛。”原烙音戏谑道,闭上眼睛做出表率,“新的一年,我想和闵随在一起。”
是闵随,不是任何姓闵的人都拥有的称呼闵先生。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男人时直呼姓名。
Enigma的眼中,Alpha双手紧握,虔诚地许着愿望,烛光微微发橙照得他容貌精致。
许愿这一行为无疑是幼稚的。
如果生理反应无法避免他在此时此刻汲取温暖,但对象是原烙音,他愿意在这一刻停靠。
即使只是信息素,即使只是低迷期。
在大海中漂泊无数年的幽灵船,也想要梦想中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