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持续三到七天,他们拥有法定生理假,会在固定的空间与伴侣度过。
而他,仅仅一晚,信息素就乖乖龟缩到腺体,温顺得不可思议。
“是我失控了,我会补偿。”闵随不打算推卸责任,就算是原烙音引诱,也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触手占据那一部分身躯主动咬去。
瞧着原烙音眼睛越来越亮,他就知道这小子打得什么鬼主意。
“你之前说的,免谈。”闵随站起身揉揉酸痛的肩颈,他在沙发上窝了整晚,“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可以敲门,至于临时标记,一周就会消失。”
门锁传来咔哒一声,闵随离开了。
原烙音撇着嘴看他关门。
还没说话就被猜到心思了。
摸摸死状惨烈的腺体,他忽然又觉得被咬一口就一笔勾销实在是太划算了。
闵随还是个很好的人。
原烙音收拾好心情,赤足踩在地板上,路过镜子瞄了眼自己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认知失调的连带作用,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铁血Alpha居然有些诡异的梨花带雨鼻尖发红。
心情却诡异地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