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的信息素,如?果有什么东西就打开,它们不?会想?惹恼塔卢索的命定?伴侣。”
原烙音背过去?不?说话。
闵随静静看着他的背影,偏过头为自己?的发疯轻笑。
一分钟,两分钟。
数不?清的时间滴答滴答,原烙音因台灯的光眼睛干涩,他下意识回头,却发现Enigma早已消失不?见。
只有无风摇曳的窗帘证明他曾来过。
白?天与黑夜颠倒,他用计划圈定?闵随不?许靠近,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第一反应总是想?起闵随。
就好像,Enigma始终陪在他身边。
他质疑闵随的爱,那并非口?不?择言,是西亚莉死前种在他心里逼迫他们生离的种子?,他控制不?住自己?负面情?绪。
他其实也是在气自己?,轻而易举爱上了一无所知的闵随,就像是影视片中注定?受伤的情?种。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磅礴,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血液不?循环,原烙音离开椅子?时差点摔倒。
拉开不?再摇晃的窗帘,他嘲笑自己?居然也会幻想?爱情?电影里老掉牙的情?节。
下一刻,他瞳孔微缩,盯着远处不?大不?小的黑点。
是闵随。
别墅只有三层,他能够清晰看到马路对面闵随的脸。
他无法说自己?是什么情?绪,终归是复杂的,但无论如?何,兴奋难以忽视。
好像抓住了闵随的破绽,原来闵随也有弱点。
闵随在说什么。
雨声太大,他听不?见。
于?是Alpha脸贴在不?停滑落雨珠的玻璃,细致辨认唇语,用自己?的嘴唇描摹发生。
“我……爱……你?”
原烙音拉回窗帘,仿佛上天注定?,他听见了嘟呶与ABC的脚步声,拉开门?,地?面上有一把黑色的伞。
他捡起伞,下楼。
绕到刚刚的视线范围内,马路对面空空如?也,只有在狂风暴雨中伫立的路灯。
雨打在伞面的声音很沉闷,不?过两分钟时间他膝盖以下沾满水,全身上下也只有脑袋幸免。
回到别墅,依旧温暖明亮,除了落汤鸡一切都?没有改变。
嘟呶叼来信息素提取液,原烙音从?不?在这样?的事情?上委屈自己?,尖锐的针头消毒后扎入肌肉组织,久违的刺痛感将他拉回现实。
“嘟呶,等结束旅行我带你和ABC回邛光好不?好,我们以后不?回首都?了。”
嘟呶急得喵喵叫,ABC也在狂吠。
它们可是能够感知塔卢索就在周边。
胶带撕扯的声音很明显,原烙音下意识摸出沙发缝的枪上膛,看见来人时瞬间松懈。
他静静看着黄色宽胶带将门?旁漏风的玻璃窗一点点封好,闵随顺利进门?,熟练拿起扫帚将碎玻璃扫干净。
“这几天记得穿拖鞋,玻璃渣可能没有扫干净。”
“好丑。”原烙音望向那个滑稽的黄色窗户,还是没有选择恶语相向,“你赔我玻璃。”
“我赔十倍。”闵随最后还是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你刚刚在窗台看什么,是不?想?我走吗?”
“我不?想?说。”原烙音用一句话阻断闵随所有追问。
“我想?听。”Enigma总是知道要用什么模样?令伴侣心疼,他没休息好,带着长途跋涉的颓丧,还被雨浇了个透。
“我想?听的时候也没见你说啊。”原烙音低头看自己?湿透的小腿,转身上楼,任由地?板留下水痕。
温热的水流浇湿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