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含义的,只庆幸一切结束了。

砚台被放在案角,他喘着气,柔软的乳肉一颠一颠,墨条和肉棒尚且深插在他的臀里,湿润的穴眼还没有平复,不时抽搐一下,翻出一点红腻非常的穴肉。

隐约的腥甜气息在空气中浮动,殿内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二人都不多言语,李越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和落笔的轻微摩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