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语,似乎昨日才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此时就萦绕在白双的耳边。 害羞的神情,或笑或怒或急,都是那么生动的汝漓。 抱着她的动作还没有回味够,他身上的淡淡檀香味也还充斥着鼻腔,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汝漓……” 三月里强忍的泪,终于在今日,如同决堤一般从眼中接连着滚下来了。 白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同一个孩子,最终只嚅嗫着汝漓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