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流转。
季青林一时看呆了,手指抚上她的眉骨:“难怪都说女人经历过性事才算花开。”
杨惠卿转头埋进他怀里,又娇又羞:“你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季青林搂住她,手放在她腰下,小丘般的起伏,心里被幸福撑满了。
夜里一场雨稀里哗啦,杨惠卿也睡得不安稳,做了个奇怪的梦中梦,拼命想醒来,斗争好久醒来后发现还在梦中,闷出一身的汗。有个意识提醒着自已,醒来一定要把做的这个奇怪的梦告诉季青林。
梦里又觉得自已身上在滴水,焦急燥热。
突然惊醒,背后真的汗滴如雨,床单都湿了。
季青林被她的动静吵醒,搂过来手下湿漉一片,也惊倒:“怎么了?”
往后挪了挪,把杨惠卿搂到另一边干爽的地方,两人挤在一起。
杨惠卿懵懵的:“做了个梦,梦到……”
刚刚还在记忆里的梦潮水退潮一样,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