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复舔舐那些复杂精密的纹路。
银链上都泛起水光。
男人的胸腔微微震动,喉结轻轻滚了一下,似乎发出了呻|吟,但?也像是笑声。
他亲吻她的锁骨,然后是心脏,面颊隔着肌肤压到侧肋,吹气的吐息拂过?颤抖的项链。
“……这是项链吗?”
他似乎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看起来有?点”
“不是。”苏澄吸了口气,“那不是,那本?来是手链,我在上面又挂了一段链条,把它戴在脖子上。”
她的语气飘忽了一瞬,“我是个雇佣兵嘛,在手上戴的东西容易掉,即使能找回来也麻烦。”
“这样啊,”那个男人轻轻笑了,“我想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苏澄缓缓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