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恪这一番话,桑旬开始不着边际的想,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人整天在背后黑发小,有人掏心掏肺为发小讲话。
她看着面前的沈恪,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你要是知道他每天都要在背后黑你几回,还会觉得他很好吗?
送她回房间的时候,沈恪说:“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吧。”
桑旬想,她倒是没问题,只是好像刚有人说过朋友妻不可欺……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沈恪笑起来,说:“这个不用告诉他。”
桑旬:“……”
沈恪不是本地人,对苏州也不算熟悉,于是便找了地陪来陪同。
地陪姓刘,准备了车子过来,又说:“沈先生,不如我们上午去虎丘,人少些,下午去金鸡湖。”
沈恪和桑旬两人也都没什么所谓,既然对方这样安排,便点头应了。
车子一路开到景区门口,地陪那里有两人的套票,因此也不用去排队买票,只是很客气的请他们下车,说:“沈先生,到了这里车子就不让进去了。”
下了车,沈恪问他:“沿着这条路上去就行?”
“是,我们这边都已经开发得很好了。”
沈恪点点头,从他手里拿过套票,说:“就我们两个上去逛逛,你在这儿等我们就行。”
只是那地陪深恐照顾不周,当下便出了汗,道:“沈先生,要不我还是陪您上去?可以讲讲景点……”
“不用了,”沈恪温和地打断他,“你在这儿歇着吧。”
桑旬在旁边看着,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吭声,等沈恪将那地陪打发了之后,又朝她招招手,她这才跟了上去。
两人一齐走了一会儿,也没人说话,气氛并不尴尬,就是有些怪。
桑旬昨晚也没怎么睡好,走了没一阵就觉得有些乏力,她偷偷去看沈恪,没想到正撞上他的视线。
沈恪说:“休息一下。”
他指指前面不远处的石凳,说:“你坐一会儿,我去买水。”
说完便转身去找卖水的小贩了。
桑旬觉得今天的沈恪有些怪,但具体怎样也说不上来。
她掏出手机来,看见有一个未接来电,不过是陌生号码,便也没放在心上,看了一眼就删除了。
沈恪很快回来,拿着两瓶矿泉水,手里还有一顶草帽。
他拧开一瓶水递给桑旬,“喝点水。”
等看她喝了小半,这才将手里的草帽再递过去,“今天太阳有点大。”他指指桑旬的脸,笑起来:“晒红了。”
桑旬本来不想戴那难看的草帽,但听他这样讲,便忙不迭的将草帽戴上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桑旬站起身来,说:“继续走吧。”
身后的沈恪却坐着没动,桑旬走了几步才意识到人没跟上来,又转头去看,这才发现沈恪还坐在那里。
她疑惑:“怎么了?”
沈恪似乎失了神,听见她叫自己,这才站起身来,说:“走吧。”
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桑旬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让她不舒服,总之,最后她并没有逛完景区,便推说自己不舒服,想要回去。
回到车上,沈恪说:“在附近吃午饭,下午我们可以去桃花岛。”
桑旬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是一抬头,看见沈恪的眼神,她准备好的说辞却全派不上用场了。
她缓缓道:“好。”
景点处有坐热气球的项目,沈恪说:“坐这个试试,从上面看风景应该要更好。”
他们选了两人一组的热气球,工作人员说了注意事项,便让他们上去了。
之前桑旬不是没有跟沈恪独处过,可从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