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旬吃了药,又将那矿泉水喝了大半瓶,这才回到车上。
身侧的男人将车子开得飞快,一路黑着脸,等到了桑宅门口,他冷冷道:“下车。”
桑旬一声不吭下车,哪晓得她刚将车门关上车里那男人就脚踩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
第二天桑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换了衣服到了外面,才发现桑老爷子支了棋盘在院子里,一看便是在等她。
“爷爷。”
桑老爷子不怒自威:“昨晚去哪儿了?”
桑旬笑:“我今年二十五了。”
桑老爷子被她噎了一下,过了会儿又虎着脸问:“昨晚你和颜家那丫头怎么回事?”
“争风吃醋,抢男人。”桑旬轻描淡写道。
“你抢赢了没?”桑老爷子拧着眉问,顿了顿大概是自己回过味来,又满脸嫌弃道,“没出息,抢不赢男人就来打我孙女。”
桑旬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怪,于是也没吭声。
“颜家的人打电话过来道歉了,那丫头她妈说过几天要登门来道歉,你怎么说?”
桑旬想,原来家大业大是这样的体验,有人护着是这样的感觉……她抿唇,故意说:“人家投的胎多好,不但可以当众打人,打完还有亲妈来登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