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太令人诧异,以至于席至衍一时之间都未能反映过来,竟愣在那里。
桑旬松开他,舔了舔嘴唇,有意放软了声音,使得整个人都沾染上了几分慵懒意味:“那这样……又会有什么后果?”
她在勾引自己……席至衍又不是毛头小子,此刻既惊讶于这个女人在他面前突然展现出来的风情,又羞耻于承认他心底被桑旬勾起来的隐秘*。
他终于得以见识到桑旬的另一面,却不由得觉得恼怒: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她也是这个样子的吗?甚至……比现在还要更诱人犯罪?
席至衍觉得心烦意乱,于是挪开了视线,只是没头没尾道:“让你从沈恪那儿辞职,你说了没?”
桑旬想起刚才沈恪打来的未接电话。
前几天她将辞呈发给沈恪后便一直没动静,直到刚才。
犹豫几秒,桑旬索性将手机掏出来,当着席至衍的面就回拨了刚才那个号码。
“喂。”沈恪的嗓音清清冷冷。
“沈先生。”桑旬握着手机,身边另一个男人的呼吸就近在咫尺,她侧身避开席至衍的视线,“您刚才给我打电话……”
“辞呈我看到了。”沈恪打断她,“打算去哪里?”
桑旬心里琢磨着这个问句,不知沈恪是问字面上的问题,还是问自己的下家是哪里。
“因为个人原因……”她的语气迟疑,并不预备再说下去,想必沈恪也不会再追问下去。
“知道了。”果然,沈恪简短地应了一声,然后便将电话给挂了。
席至衍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不敢说是来我这儿?”
桑旬回望他,也笑一笑,说:“现在说不说也不要紧,反正……以后肯定能见到的。”
席至衍的脸色变幻几次,最后也只是说:“下个星期来上班。”
说完他便松开桑旬,转身朝房间里面走去。
席至衍知道自己今天行为失控,做出了那样的荒唐举动……可那又怎样?
男人是被*支配的动物,可*就像潮水,来得汹涌退却也快。桑旬方才那样勾引自己……可他并不想让桑旬觉得她在他这儿有什么特殊,更不会允许她来拿捏自己。
“席先生”桑旬在后面叫住他,待他停下脚步,这才继续,“还有那五十万……”
这回他倒是不再说情债肉偿的话了,连头都没回,声音冷淡:“从你工资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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