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货。”

他嘲得轻松,一点听不出沮丧,像是认命了,又好像是打一开始就知道没这个命,也就不存在认不认命那一说。

温浓颦眉缄然,容欢立刻就蹬鼻子上脸:“你说你跟我提她作甚?她将来就是不嫁信王也不可能嫁给我,而信王将来就是不娶她一样不可能娶你。咱俩一个宫女一个太监,你我又都同病相怜,简直天生一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