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慢她一步的人已经自后方捂住了她的嘴。

原来钟司制根本就没有相信她的话,竟选择在这种情况下放松她的警惕再钳制她。掩住口鼻的帕子上散发着诡异的香气,温浓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试图挣扎反抗的力度却不受控制地发软,脑袋也变得越来越重。

钟司制的低语在耳畔间断响起,明明那么近,却好像隔了几重音。

“如果我不是……或许就真的被你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