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呢喃了一句,“天可怜见的,叫什么名字?”

虞绾音迟疑片刻,小声道,“杳杳。”

少女尾音带了钩子,连同她的名字辗转在唇齿间,呢喃出几分抓挠人心的痒。

戎肆添了把柴在壁炉内。

顿时火星腾起,似是要烧到他的眼前,但他纹丝不动,“今日可想好,打算说实话了吗?”

虞绾音沉默良久,又喝了一口苦药。

妇人不知道他们说实话是什么实话,但一早就知道戎肆这冷铁一般的脾气,“主公你先让人喝了药,别又给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