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苏逸问他吃过避孕药没有,在他脑子里打了个惊天巨雷他是有可能会怀孕的。
他人都快裂开了,怔怔地瞪着苏逸不动。
怀孕这个概念太女性了,他一时间没办法套用在自己身上,活跃的大脑甚至还帮他脑补出自己身怀六甲挺着大肚的样子,把他雷得外酥里嫩,还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苏逸看他呆傻在那里也不回答,想了想,还是低头从书包里摸出一板药,递给周泉阳。
周泉阳慢慢回神,心想这混蛋还挺谨慎,还知道不能拿药盒。
妈的,这种莫名的渣男(苏逸)和被渣(他自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内射完让人吃避孕药听起来对于他们来说未免也太过亲密了,哪怕不是在好的意义上的亲密。
他们就这样谁也没动,诡异地对峙了十几秒,周泉阳才没好气地薅走那板药抠出药丸,还听见苏逸及时说一声“两粒”。
他也不知道在跟谁生气,凶狠地把药塞进嘴里就着矿泉水吞了。前桌的杨晓急匆匆回头想要提醒他英语老师来了,撞见这一幕,带点隐约的关切问:“你生病啦?”
周泉阳咕嘟咕嘟喝下两大口水,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笑起来说:“没有,预防狂犬病的。”
哈?杨晓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问就被走过来的老师敲了敲桌面,赶紧又转回去读书了。
“聊什么天呢?给我也听听。”英语老师扶了扶眼镜,看向周泉阳。
“没聊老师,读书呢。”周泉阳煞有介事地翻开书,老师摇了摇头没再追究,又到别处晃悠去了。
周泉阳瞥一眼苏逸,人家大学霸从始至终保持八风不动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在心里“嘁”一声,认为这是在老师面前装孙子的孬种表现。
早读一下课周泉阳就勾着钟喻到小卖部买吃的去了,早上睡过头没买早餐,现在想想为了赶那个苏逸含量百分之八十的升旗仪式真他妈不值,就应该在小摊上吃饱了再进学校。
让他非常郁卒的是钟喻和宋雨晴都坐在他的对角线上,几乎隔了大半个教室,害得他上课难受得跟坐牢似的,就等着课间那十分钟放风。
快上课的时候他拎着面包回到教室,瞥一眼宋雨晴的位置,发现有几个女生正围在那里叽叽喳喳说点什么,仔细一听,她们在夸宋雨晴藏在校服领口下面的项链,兴奋又歆羡地问“这很贵吧”、“谁送的谁送的”、“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之类的。
她带着一脸羞涩笑意否认,刚好抬眼看到周泉阳也正往这边看,下意识地挪开目光,一对视就产生噼里啪啦的电光火星似的,在人群里隐秘地触电。
周泉阳心里乐开花了,脸上倒是绷得很紧,连身边的钟喻都没发现他和宋雨晴已经暗度陈仓一个来回,还傻呵呵地要和他换一款面包,感觉他阳哥手上的更好吃。
周泉阳心情好,随他换了,为这一眼满电一整天,上课都做了不少笔记,一眨眼就到了晚自习。
最后一节晚自习通常是拿来做各科测试的,这晚测的是物理,教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埋头苦画受力分析。周泉阳把自己会的选择题写了,不会的蒙几个答案上去,刚翻到卷子背面,身体就不受控制地一弹。
只有苏逸注意到他的动静,微微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要不是这附近没有插座,周泉阳那一下会让他以为对方触电了。
他看见周泉阳慢慢把笔放下,趴到桌子上,双腿悄悄地并在一起,还奇怪地磨蹭几下。
周泉阳几乎在短短半分钟内就冒了一脊背的冷汗,在心里哀嚎:我靠,这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和他刚被下药之后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女穴突然开始疯狂地痒起来,是让人崩溃得想在地上打滚的痒,眼前还出现黑斑和白点,阴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