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小猫的错, 谁让某人夹带私货给它取这么个名字。
小猫只是一只小猫,它能懂什么。
彼时,他们刚吃完蛋糕, 祝今月叫了他一声, 沈清淮还没接话,小猫蓝绿色眼睛先亮起来, 用他的声线和机械得十分不明显的语气抢先回答。
“我在。”
那一瞬间, 祝今月在向来聪明沉稳的某人脸上似乎看到了一丝后悔。
她笑得不行:“你给它取这个名字的时候,难道没有预设过现在的场景吗?”
沈清淮:“我原本是想让它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陪你的, 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它。”
祝今月:“……”
怎么听着还有点酸。
“那怎么办, 给它换个名字?”祝今月托腮苦恼,“但我一下想不出要给它取什么名字。”
“那就以后慢慢想。”沈清淮坐在她对面,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朝她望过来, “今晚先继续拆礼物?”
祝今月心脏重重一跳:“拆什么礼物,你吗?”
“嗯。”沈清淮望着她,目光变得幽深, “拆我吗?”
祝今月心跳顿如擂鼓。
但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她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没出息, 就强压着那点紧张:“当我的礼物的话,那就得完全任我处置了。”
“当然。”沈清淮目光越暗,语气反而越轻柔, “不过礼物也可以是服务型的, 你可以挑选一种模式,或者两种都要。”
小孩子才做选择。
祝今月当然都要。
转移阵地前, 祝今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酷萌酷萌的小猫:“留它孤零零地在餐厅吗?”
沈清淮没看小猫, 只看着她:“你能忍住不叫我名字吗?”
祝今月:“……”
小猫最后还是被孤零零留在客厅。
洗完澡后,“礼物”本人说, 为免她受伤,建议她从服务型开始尝试,祝今月觉得有道理,就听从了这个建议。
她仰躺在床上。
主卧灯光还是最亮一级的白,他一直喜欢开这么亮,因为能看得更清楚。
祝今月却没好意思看,指尖轻攥着他刚洗过还没彻底吹干的头发,脚尖一阵阵蜷缩。
早从第一次开始,他就常为她这么做,但时至今日,她仍觉得,让他这么一个冷静自持的人这般俯首,对她来说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心理刺激。
但他好像很喜欢。
上次他自己生日时,一度将奶油抹了上来。
口腔高温下,奶油和她好像都化作了汨汨流水。
今晚没有奶油,耳边依旧有明显水声。
祝今月腰腹不自觉弓起,下意识叫他名字。
“沈清淮。”
沈清淮轻轻咬了咬,在她轻颤中抬起头笑道:“还好没把猫带进来。”
“……”
后半程尝试的是“任她处置”模式。
祝今月跨坐在他身上,手攀着他肩膀。
因为是任由她处置,所以不许他有任何动作。
男人双手反撑在两侧,线条流程的小臂上有凸起的青筋。
这次换成了祝今月来观察他的反应,换作了她来操控主导权。
她有点理解他为什么更喜欢面对面。
因为亲眼看着喜欢的人因自己而愉悦,确实是一件能获得极大心理满足感的事情。
“你喜欢这样?”
沈清淮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忍耐住不抱住她往下,或者他来往上,这又是一场新的、更甜蜜的、让他更甘之如饴的折磨。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祝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