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顿时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那突然靠近的身体在他的感官里格外清晰。
后殿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总是这个脾气,世间万物在你眼中都是平等的,老夫自愧弗如……所以你才是佛子啊。”
“师伯严重了。”
“总之,接灵礼那日至关重要,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那边静了一会儿,没有人说话。
片刻之后,佛子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说:“师伯,若是接灵礼那天,我无法破开灵璧呢?”
那师伯闻言失笑:“净释,不必太紧张了,历代佛子哪里有破不开灵璧的,你太多虑了。”
佛子似乎是笑了一下:“是我想多了。”
听到这里,年朝夕心中隐隐泛起了不妙的预感。
然而没等她继续在听,雁危行突然揽住了她,悄无声息的将她带出了讲经殿。
出了讲经殿,一直走了很远,他这才将她放下,解释道:“再听下去他们就会有所察觉了。”
年朝夕疑惑道:“你听这个做什么。”
雁危行轻笑了一下:“等到接灵礼那日你就明白了。”
年朝夕眯着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