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所为何事,进房后双膝跪下,对谢尧伏身叩首。
谢尧脸色冷沉,双手负在身后,“这几日,她都说了些什么话,可有提到那个人半个字?”
静羽回忆片刻回:“夫人并未提到旁人。只是今日,夫人和那歌伎单独说了会儿话,奴婢到时,只听到她提到一桩旧事。”
静羽顿了顿,将她在门外听到的莺娘所说一从良妓女的故事一字不差讲来。
房中已经够黑了,这故事讲完,静羽觉快被黑暗吞噬。
“她还说了些什么?”谢尧问。
他好似很平静,语调深沉,吐字缓慢,可说得上温和。
静羽伏身更低,“前头的话,奴婢没有听到。”
“喜云?”
“她被夫人支开了。”
谢尧忽而冷笑,“备马。”